杜小真：第二点就是可能对我们也一些启发或者是参考，第二个就是这种科学精神它有不同的阶段。那么这些精神一个是具体阶段或者说我们在认识论的过程中或者是我们形成真正科学经验的这样的一个过程中一个具体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具体阶段，精神在这一个阶段里面接受现象的原始形象，并且依靠的是比较具体的这种丰富多彩的一种哲理性的文学。这是一个阶段。 第二个阶段就是具体抽象阶段。这个阶段精神和经验遭遇在一块相遇，所以在这个阶段精神实际依靠的还是一种比较单一的哲学。所以处在一种微妙的境界，就是在过程之中的。 第三个阶段也是最高的一个阶段，那就是抽象阶段。精神在这个阶段自觉的使自己的信息脱离真实空间的直觉，摆脱直接经验，甚至摆脱以最初现实，也就是最初的错误，摆脱了，以达到一种比较正确的认识。所以巴士拉的科学经济的目的实际是为了存化经验，所以理性和经验的接替中得到自我净化，所以指引着哲学，排斥纯功利的纯经验的这种东西，也排斥那种和经验毫无关系的这样的所谓的理性，所以这是科学精神不同的阶段。 最后一点就是巴士拉把他的理性主义画了一个表，就是这个表中间的一个是运用理性主义和技术理性主义，也就是他的科学哲学在中间。然后在上面实际是唯心论，下面是实在论。也就是说他的这个理性主义实际在二者之间的，这一部分我谈的是他的，可能讲得比较快，因为好多讲的是他的科学哲学的一个大概的一个，就是科学哲学实际就是他的认识。

现场提问：怎么说呢？就是我然后你认为（…）直接经验得到的正确的实施（…）得到了一种东西（…），你认为这个正确的东西会不会（…）有点相似（…）？ 杜小真：我第一点就是想说关于个人的直接经验。实际巴士拉主要指的就是我们要获取科学的真理，在这个过程中很多人，包括科学的真理，包括社会科学的真理都是在社会生活中或者人际关系中都是这样。就是说他用自己的个人的经验想要获得一个什么呢？想要得出一个什么？普遍的东西。而且用这种普遍的东西来告诉大家这是一个什么？这是一个真的，这是一个真的，而这种你都要服从他。我觉得他说的是从这个角度讲的，就是比如说这在历史上这样的事情是特别多的，认为他自己觉得我的经历就说明这样那样和这样，然后我就把它弄成一个什么？做成一个普遍的真理。而且如果这个人就像我刚才说的，如果这个人有了一定的权力或者有了很大的权力，他就会把他自己个人的经历当做一个统治别人要求别人服从他的这样的一个东西。所以我觉得威翰讯实际上是在这个，而我觉得这个认识的过程实际你说的对，就是一个很个人的东西。所以个人的经验绝对不能把它普遍化，而个人的经验实际教会你自己去想像，就是让你自己去利用你自己。所以个体的东西非常重要，就是个体如何去认识对于整个社会来讲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 第二个问题就是你说的，那想像实际也是从个人想像。但是我如何想像？就是我要教会你如何想像，而这个想像必然一定和反思放在一块。那个时候实际在我们国家有文化大革命，当然现在有的人不叫它文化大革命，叫什么大反文化革命，叫大反文化革命。实际就是反对文化的革命。这实际是同时的，而且1968年5月份之后他这本说里头写了很多非常革命，然后到工厂去然后怎么怎么样，当然和中国的文化大革命有着本质的不同。因为他完全是个人的行为，而且他没有一个自上而下的统一的东西。而在我们国家那个时候是几个人的号召，然后大家都起来，而且如果你不服从这样规矩的话就让你受到压制，甚至于就要灭亡是这样的一个东西。但是你可以看到这样的一个现象，就是说有很多人，包括法国人，他当时革命非常那个什么，现在开始有所反复。我们的文化革命实际我们都是亲历者，从头到尾都经历了，而且我们自己不管比如说像我，还有像有一些人家里都很悲惨受了很多那个什么。但是有一个教师在讨论会上他就说，他说虽然我经历了这个，而且我受尽了罪，但是我要一听到那个时候的歌我还会激动，我还会什么？感动。为什么？这就是刚刚你说的这个，实际上因为这一段让你想到了你个人的经历，并不是说我就觉得你这个革命特别好，不是。而是想到你个人的经历，而且我当时的行动包含了我的想像，可贵的是现在有很多人就再谈到这个事情的时候不但有想像，而且加强了什么？反思，加强了反思。这是一种特别可贵的东西，所以我仍然保持我的想像，没有这个想像不行，你就不成为一个特别完整、特别健康的人。因为如果一个人没有追求，没有这种信仰，也就是说信仰，你不可能，这是一个残缺的人。 但是我不能空想像，因为你想像的东西跟现实不一样，那么我怎么样来调解，我怎么样来认识？必须要靠反思。我想可能是这样的一个关系，我不知道因为这个问题特别复杂，不知道我的这个想法你是不是能够理解。

现场提问：我的问题是没有（…）只有（…），而我认为，我个人认为真理是本身普遍存在的东西，并不是由于我们（…）而产生出来的（…）真理并不是我们创造出来的，我的意思就是（…）只有更多的错误让我们去发现最终的真理（…）。 杜小真：我不太同意你刚刚说的，谢谢你的问题，我不太同意你说真理本来就是存在的，我就是不太同意这个论点。因为我想这个问题是非常困惑我们的一个问题，而且我觉得你们还好一点，我们这一代人或者比我们更上面的一代人或者自古以来大家都希望有一个特别正确的东西，特别好的一个东西能够让大家遵守，能够统一大家，能够统一大家使大家能够和谐，使我们的国家能够富强，使我们的人民能够幸福。我想是不是这样的一个问题？ 但是我觉得大家很深刻的一个启迪就是在于实际上不存在现成的真理，当然到后来很多人认为真理是不断的认识才得到的。所以我想先验的真理我觉得不存在，不存在，你想自古也是你回想一下我们的历史，或者我们自己经验的话，实际这个现实就是这种现成的真理或者所谓说的客观的这种真理，我觉得是不存在的。如果有的话，实际就是想像出来的。我想是这样，好，所以你说的这个，我觉得也是有道理的。就是说当然是不是巴士拉有些极端？但是我还是觉得他的这种看法可能更加接近认识的真理，什么叫认识的真理，我觉得认识的真理就是克服障碍。不可能一下子就得到了，如果真的存在所谓真实的真理的话，对于我们来讲也需要通过克服障碍来达到，而不能够，而且人的历史更加表示出来许多真理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或者千万人的牺牲才能得到。实际为什么会这样呢？就是因为人们觉得有这样一个先验的真理，而且这个真理能够指导大家，能够统一大家，而且谁要不服从这个真理的话你就是错误的。所以我觉得这一点确实也是很多时候社会混乱、社会特别不能够宽容、不能够前进的一个很重要的思想上的问题。像法国哲学实际是非常死气沉沉，你看他们的组成非常沉闷这样的，当然后来有了伯格森，有了像巴士拉这样的人，所以就把哲学从那种纯粹思辨的这样一个套套或者这样一个东西释放出来。所以巴士拉的哲学所以能够成为这个样子，就是因为他是一个科学家。但是纯粹的科学家又跟他不一样，所以我想他的这种追求实际是想把科学的立场能够和哲学的方法结合起来，我认为是这样的。 因为当时，我刚才忘了讲一个，我刚讲的这个阿度，就是希腊哲学家有一件很小的事情我说一下，有一个学历史的一个美国学生，后来就读了这本书就是作为生活方式的哲学。就是说他认为哲学实际是一种生活方式，那么这个美国学生后来又见到了他，然后这个美国学生说了一句，说阿度教授，我读了你的书，你的书改变了我的生活。实际上就是改变了他的这种生活方式，就是真的就是用自己的秉性，不需要别人的帮助，也不需要别人的指引而去理性的生活。 现场提问：觉得康德的（…）给我们介绍（…）论证的，理性的直觉它的存在性及理性的直觉如何互相支持？就是理性的直觉没有经验的存在，也没有（…），它（…）要素（…）。第二个就是巴士拉的三个原则以及（…）性，二就是（…）关键性（…）。关键第二个（…）问题就是（…）然后他们美学基本上是建立在哲学基础之上的。（…）之后美学它（…）地位，包括（…）巴士拉（…）理论？这些杜老师。 杜小真：其实康德对于法国这一代人的影响还是比较大的，比如说我刚刚谈到的。在巴士拉这儿，我觉得是另外一个问题，就是他的这个直觉，包括你刚刚说的这个第二个问题就是诗学这个问题。实际我想他的这个直觉很难说是一个理性的直觉，我觉得他主要是觉得直觉就是经验性的直觉。而在我们看到这个直觉的时候，我们有这个直觉的时候实际就是在第一步认识中就把它推开，就是把它推开克服这种直觉产生的这种效果。特别是在诗学理论里，实际诗学理论里，举一个例子就是我的精神分析，实际上他的诗学根本一点就是要从四个元素出发，然后从它们出发进行诗意的想像是这样，就是对这个物质进行诗意的想像。 但是你比如说举我的例子，开始的时候小孩子根本没有自己经验的时候就拿火什么？就去摸他，就有了这个，就觉得好像哎呀，以后我不敢去摸它了就有了距离。但是实际这是一个错误的认识，因为对火的认识，火并不仅仅是一个能够烧着你的一个东西，它有更多方面的东西。所以你必须要把这个不完全的直觉要推开，你才能得到火的更深的这种真理。我想是不是这样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