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正义与政治现代性(三)

讲师风采
吕勇
北京工商大学法学院讲师
讲师简介:
吕勇,曾先后攻读法学、哲学专业,博士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曾获哲学博士。研究领域:政治哲学,当代社会理论,学术兴趣在于试图重构当代中国的政治哲学及其理论。
视频简介:
吕勇博士通过政治哲学的维度探讨了程序正义与研究的可能性,我们国家政治哲学的兴起主要是靠对西方哲学的翻译。我们曾翻译过罗尔斯的《正义论》、诺奇克的《无政府、国家和乌托邦》,沃尔泽的《正义诸领域》等等优秀的著作,这其中对中国影响最大的是罗尔斯的《正义论》,这一特点在80年代的中国有明显的显现。那么对中国政治哲学有着深刻影响的还有一个人,就是施特劳斯。
发布评论
全部评论
段落信息
  那么我们下面来看一下从政治哲学这样一个纬度来看一下程序正义研究的可能性,事实上在我们国家政治哲学的兴起,与中国学术界对罗尔斯、斯特劳斯学术翻译着非常紧密的关联,也就是说我们国家政治哲学的兴起是主要靠翻译,我们翻译了什么著作呢?翻译了罗尔斯的《正义论》,还有诺齐克的《无政府国家和乌托邦》,还有沃尔泽的《正义诸领域》等等优秀的著作。尤其是罗尔斯的《正义论》,对中国人的影响非常大,至少在八十年代的时候,罗尔斯的《正义论》非常有影响。 事实上中国的政治哲学兴起跟另外一个重要的学者非常有关系,叫做斯特劳斯这样的一个人,斯特劳斯这样一个人写了一本书叫做《自然权力与历史》,他扮演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他是美国的一个思想家。可以这么讲,斯特劳斯与康德等等是对这几十年来中国学术具有非常重要影响的学者,我可以给大家讲一下近三十年来对中国有影响的思想家,在八十年代的时候,在八十年代以前对中国有影响的是马克思,当然马克思是从黑格尔意义上来理解的,人们从黑格尔意义上来理解马克思,这是从国家这样一个纬度来理解。那么到了八十年代的时候,在八十年代文化热的时候,我们在讨论主体性问题,当时的思想解放,当时邓小平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当时引起的一场思想解放运动,这样的一种思想解放运动是以康德这样的人存在着很紧密的关联,当时中国思想界是以康德来阐释马克思的东西,当时有人道主义这样一套理论,八十年代人们对人道主义的讨论跟康德存在着很紧密的关联。到了九十年代是哈贝马斯,哈贝马斯这样一个人,是法兰克福学派的第二代领袖,美国法兰克福学派第二代领袖,哈贝马斯对中国的影响非常大的,因为他在2001年来中国做了很多演讲,非常有影响,甚至对西方来说,哈贝马斯是做第一把交易的学者,这是这几十年来跟中国思想有关的这样一些人物。 那么我们来看一下斯特劳斯他为什么对中国有影响,中国人为什么要对他这样一套理论来关注,因为什么呢?是因为斯特劳斯他是批判现代性的。刚才刘院长在开场白的时候也讲了究竟什么是“现代性”?现代性指的是人们从过去这样的时间段脱离出来去追求现代的时间意识。也就是说斯特劳斯要批判现代性,看来现代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好跟坏了,现代性只以新和旧作为标准,只追求新的东西批判旧的东西,这样一来就以新旧来取代了好坏。那么好坏是一种价值判断,你说一个人善良,或者说一个人是恶人,这是一种价值判断。但是现代性本身是以是否新颖作为标准,以新旧作为标准,只追求新的东西。因此现代性它有很大的危机,什么危机呢?丧失了进行价值判断的一个前提,也就是它没有价值判断的能力了。因此这就导致现代性的危机。 因此对斯特拉丝来说,现代性的危机就是现代政治哲学的危机,因此斯特劳斯这个人他要批判现代性,他要回归到古希腊里面去,为什么?他认为现代性是不好的,他要回归到古希腊,回归到苏格拉底那样一个时代里面。因此他这样的理论对中国是非常有影响的,但是在我看来,斯特劳斯这样一套理论是有结构性的,对中国来讲没有建构性。我认为在我们这样一个时代里面,我们已经到了一个后革命时代,我们在革命的时代里面我们需要马克思那样一种斗争的学说,但是在后革命时代里面,我们需要必须从革命性这样的学术里面走出来,比如像我们的中国共产党,我们必须从革命党转化为一个执政党。那么在后革命时代里面,我们必须去做一种建构性的政治哲学,或者说具有建构性的理论,我们目前的理论很多都是没有建构性的。在后革命时代里面,我们要建构出一套合理的这样的制度里面来,因此我们的学术应该具有建构性。

全文文稿

收藏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