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五”我们未来的五年-环境保护 绿色……

讲师风采
任剑涛
中国人民大学政治学系教授
讲师简介:
任剑涛,中国人民大学政治学系教授。1996年获中山大学哲学系博士学位,1998-1999年哈佛大学燕京学社访问学者,曾任中山大学政治与公共事务管理学院教授、院长。教育部百所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基地--行政……
视频简介:
生物性能源发展前景受国家产业政策的制约,没有政策支持,较好的资料积累目前并没有充分利用起来,原因主要是对绿色能源和环境问题的认识不足。我国已迅速进入了汽车社会时期,致使能源问题变得更加严峻,而国家产业政策目标短浅,致使原有工业能源危机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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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落信息
任剑涛:非常荣幸得到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的同学们的邀请,当然主持人和我们主办者给我表彰,给我鼓励,但是实际上我既没有演讲魅力,而且我也不是经济学专家,我主要是做政治学和行政学。 我的演讲正好是接着我们石院士(音)的科学分析来做一个政策分析。因为对于中国来讲,一般政策分析可能大家会觉得比较烦,因为它有两个嫌疑,说过头是批评政府,说不到位是为政府辩护,两者现在都不讨好。 但是对于中国的新能源发展来讲,确实问题的重中之重,实际上就是一个产业政策的问题。石院士刚刚指出的我们生物性能源有如此好的发展前景,有如此重要的发展理由,有如此雄厚的资源积累。但是我们要问,为什么没有得到很好的利用呢?不是说没有原材料,不是说没有发展空间,不是说没有经济产出,而是说没有产业政策,没有这样政策的原因是什么呢?我就是想跟大家分享三个问题。 第一,我们对于能源问题的认识与我们对于环境问题的认识究竟有什么样不足,以至于使我们在政策上做出跟进性反应,如此释怀。因为对于中国来讲,我们也是迅速的进入了汽车社会,刚才我们石院士特别的强调美国是车轮上的国家,但是起码中国从中小城市开始,我们也进入了车轮上的时代,一出北京城我们就知道,我今天打车过来,我的学生和我们研究生院的同学在门口等了我老半天,本来十五分钟可以到达,但是结果差不多半个小时。这样一些状态是怎么出现的呢?对于今天的中国来讲,发展的关键问题是在于哪?在我们国家迅速进入汽车社会的时候,能源已经变成一个严峻的现实问题的时候,但是因为我们国家习惯于挣快钱,所以需要研究,需要重视,需要小规模生产,再到规模化生产的新能源,不仅对政府的吸引力非常小,对于产业的吸引力也不大,而对公众的适应力来讲,严格来说就是“讨厌”,因为中国公众被称为世界上最“急躁的公众”。 我们短信收到过这样的说法,每天晚上七点钟只要收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我们就会觉得莺歌燕舞、潺潺流水、生活无比幸福和浪漫。但是只要看微博,我们就知道中国片地狼烟,四处烽火、危机重重。因此在国家迅速发展的当头,我们的政治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分裂。因为我们究竟在发展的最关键的时刻,我们强调中国确实有非常巨大的发展前景,也取得了非常巨大的发展成就。三十年我们GDP一百多位之后,成为世界第二。人均GDP虽然相对较低,但是相对三十年前,像我这一代人还不敢跟石院士他们比,我60后出生,在我们那个匮乏时代出生的人来讲,我们的体会绝对叫做改天换地。 但也正是这个时候成了发展的瓶颈期,也许十年前我们的江总书记不会考虑到能源问题对中国发展有如此重大的制约作用,因为到今天不仅是我们获取能源困难,大家知道我们能源总供给量,起码从发电来讲,85%是由煤炭燃烧产出的能量。 煤炭是不可再生性能源,而我们知道最北端的东北作为产煤基地,比如说像抚顺已经成为没有能源产业支撑的,需要再工业化的城市,原来抚顺的煤炭产业四十万工人在这个产业链上直接工作,整个抚顺市都是围绕煤炭进行相关产业的,但是现在无煤可挖。 我自己大学毕业,也在四川一个重要的能源城市工作,大家也许都清楚叫四川攀枝花市,现在GDP位居四川第二位。主要靠煤炭、钢铁这些夕阳产业。当年攀枝花的宝鼎煤矿是炼钒钛钢铁,大家知道这个钒钛的钢和铁是我们航空航天工业必须要使用的稀有金属,而攀枝花市钒占世界总储量是58%,钛占世界总储量的63%。而练钒钛合金刚,需要的能源的就是宝鼎煤矿来供给,它的煤炭实在是太优质,而其他地方的煤炭是不足以提炼钒钛的。 宝鼎煤矿的规模开采量是七十年,但是1970年代后规模化开发以后,到80年代开始乡镇企业大干快上,宝鼎煤矿的七十年工业规模开发,仅仅三十八年就没有开采价值了。这是什么问题?这是我们产业政策,对于我们仅有的一些有限能源,我们在讹诈性的使用,那个产值当然是迅速增加。而能源的不可再生性使用,这些能源的极端浪费,所带来的结果,不仅仅说是我们工业能源持续发展的危机,而付出的环境代价和未来国家发展的安全性,带来了极其消极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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