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还有一种就是乌托邦式，乌托邦之前写的乌托邦，这个事情在人文主义之下没有成功，但是在农民战争的农民根据乌托邦搞了很多共和国的设计，这个东西也是一种近代的思想。总之在这个方面我们看到了什么？我们看到了近代的一些国家的理念、理论、制度渐渐的兴起，这个东西一旦兴起什么民主制度、雇佣制作、骑士制度，中世纪的那套领袖制度，这才正式的发展。 我们的第四个问题，我们来看看民主国家之上的问题，这就涉及到马丁•路德那个人，马丁•路德他是一个德国人，这个德国人爱喝啤酒，他是德国四个主要阶层当中的一个佼佼者，哪四个阶层呢？他的父亲本来是农民阶层，农民阶层，后来变成资本家开矿，然后就是资本家。然后马丁?路德读了博士学位，了不起吧，后来又当了圣女，所以他是农民阶层、市民阶层和圣女阶层，还有就是知识分子阶层，四大主要阶层里面培养出来的一个马丁?路德。这个人脾气很坏，说话不留情面，勤奋的要命。他的著作一共写了60多篇，现在已经变成70篇了，他每天都在写，写很多东西。他的基本教义就是“凡信不过自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私，希望可以直接沟通，不必通过中介，不必通过教会的中介，他废除了仪式，其他圣礼，只成了二个，一个洗礼，一个就是餐礼，其它婚礼啊统统废了，马丁?路德自己也结婚了，他有一次去解救修女，把马车赶到修道院里面，把13个修女都运出来，运出来了以后就把她们发配到了一些家里去，不管是发落也好，当太太也好，，有的修女送过去又给退回来了，退回来马丁?路德就做思想工作，为什么退回来？她说人家不要我，我是修女，人家不要我。不要那怎么办呢？没关系，然后那个女的很有自信，她说你一定要做我思想工作也没什么问题，我看只有一个办法，要嫁就嫁马丁?路德，那个被退回来的人说，她不愿意再到别人那里去了，她说要嫁就嫁给你，马丁?路德想想，就嫁一次吧，就把她娶过来吧，娶过来让她的父亲高兴，让教皇难看，结果把她娶过来，娶过来很能干，会理财，然后一下生了六个小孩，马丁?路德在每次洗尿布的时候，就深有感触，就写了这么一段话，天下的父亲都为自己的孩子洗尿布的时候，上帝的天使都在为此微笑，没有洗衣机，所以他的一些基本的概念就是凡信自私，圣经至上，这里面有个很重要的概念，就是人不能自救的，只能被救的，在中世纪人的就靠的合作论，就是人们不是有原罪嘛，然后通过自己做好事可以抵掉一些罪，另外上帝也帮助你，然后一合作。那么马丁?路德觉得不行，人怎么可以自救呢，人自救不是又犯了亚当的傲慢罪吗，所以人只能被救，所以怎么样来救呢？就是完全靠我们的信念，因为人是做不到，没有一个人可以做成真正完美的人，你就算很守法，你也没有能够得救，为什么？因为人的标准不是神的标准，以为自己做了很多好事能自救，完全是错了，那只有完全靠上帝来救，既然靠上帝来救，人建了所有神圣的组织这是不正确的，也就是说地球上是没有神圣的组织的，地球上有的是世俗的组织，比如说个人要帮助邻居，不能帮助你得救，这只是社会里人的一种伦理道德，你还是应该帮助的。所以马丁?路德说做好事的人不一定是好的积德福，但是好的积德福一定做好事，这个做好事不会和你的灵魂得救有什么关系。所以马丁?路德这样一种新的思想，就彻底否定了教会的权威，这样一来宗教改革就在各地引起了。 其实当时的欧洲有三场运动，一场运动是教派运动，那就分裂了，第二个是近代国家的兴起运动，第三个就是宗教改革运动，这三场运动互相交织在一起，从中世纪推向了现代。所以马丁?路德这个宗教改革其实也是很重要的，它导致了一个世袭社会的产生，后来有个社会家叫巴斯威就说，新教伦理，新教伦理就叫人投资，赚钱不花钱，资本积累，多干活少花钱这样一种经营精神发现了。其实这就是一种新教的伦理。其实那个时候资本主义还不是很发达，而是一种理性的资本主义，所以资本主义在上升的时期还是挺讲道义的，马丁?路德的那套东西正好迎合了当时的贵族，资产阶级振兴国家这样一个要求，结果社会上很多财产就被没收了，用来搞民主国家，很多修女，很多圣女统统还俗了，结果教会里面像刚才所说的医生和女王经常和神社开玩笑，虽然我也是信教的，但是我不喜欢你们把教会教堂变成幼儿园，所以农民也不喜欢，最好还是离正常人远一点，还是希望她们不结婚，还是希望她们吃素，现在她们特别开放，我在美国留学的时候我觉得他们的教会特别开放，经常组织我们这些人旅游、参观、滑冰，甚至芝加哥大学物理系主任退休了，研究原子弹了，你不是很有理论，我们这里有一些外国学生，你带他们去参观原子弹怎么造好了，芝加哥的那个物理系主任后来就觉得造原子弹不好，他就开始变成传教士了，所以跟教会组织也有关系，结果他说No problem，可以啊，然后我们就去参观柏林飞机公司，参观造原子弹，提炼石油啊，我们都看过了，这都是都会的一种活动，所以这样一种很现代的那种东西，实际上就把与国家政府抗议的教

接下来我们来谈一个问题比较有趣，我们谈马丁?路德没什么意思，我们来谈我研究的领域有几个新的重要的理论。改革的理论中，文艺复兴宗教改革这个领域近30年内出现了一些重要的理论，主要是四部重要著作，我再给大家介绍一下。 第一部著作它是由一个美国律师协会主席，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的副校长，这个人叫Bouwsma，他写了一本书叫《文艺复兴的衰落》，这里面提了一个很好的概念，文艺复兴也是有两个元素形成的，一个叫自由，一个叫次序，人要有足够的自由，但是咱们有了一点成就应该用次序把它固定下来，后来就只有次序没有自由了，文艺复兴就衰落了，他这本书写的非常有趣，他起先开始就叫时间的自由、空间的自由，当中有几章的转折，这样一来他就把文艺复兴看成是两个共同的元素形成的，一个是自由，一个是次序，这样一来他就完成了一部很重要的著作，这是我们的一项发明。 他的第二本书也是很重要的，他写了一本书叫《论加尔文》，加尔文一副16世纪的肖像，他说这个加尔文不仅是一个严肃的法律学者，而且也是人文主义，他那时候还写过一本书，所以他这本书也很重要，这本书就把宗教改革运动和文艺复兴运动统一起来了。自启蒙运动时期开始，那时说文艺复兴是好的，宗教改革是坏的，因为宗教改革后来引起了宗教战争，所以受到人家的贬低，那本书就是说这两个运动都是重要的，加尔文既有法律学家的层面，又有人文主义的层面，所以这两个运动是不对立的。 第三本书，他写了一本书是研究德国人民战争的，叫做《1525年革命对德国人民战争的一种新构思》，我们把它翻译过来，里面提出这个民主国家的不仅仅是战争，市民阶级和国王建立强大的中央集权，然后削平地方诸侯，建立君主。他认为这条道路只能形成国家统一，不可能建成近代的民主国家，因为还有一条自下而上的道路，假如说统一了，有国家机器就是近代国家，近代国家意味着资本主义发展，意味着民主成分的增加，有一种自下而上的人民运动选举制度，公社制度，他那里面就提出一个理论，叫做公社然后议会、然后，这样就构成了一个自下而上形成民主政治，他认为只有自上而下的道路和自下而上的道路合起来才能够建立近代政治，这个很有意思。 第四项重要的研究是澳大利亚的科学家，写了很多书，但最重要的一个理论就是否定了精英文化与大众文化之间的对立，他认为精英文化与大众文化理论上是一致的，随着时代而变化的。他认为在前工业革命时代和现代社会，都没有两者的对立，只有在工业时代，工业革命战争时期社会分阶级的情况下才产生精英文化和大众文化对立。他说肯定是精英文化，他为了使听众听明白，会举很多民间故事，西游记、猪八戒，他会说这些，这就是大众文化。所以他说这两者是共通的，是同一个文化的两个方式等等。 那么这四项研究成果虽然完全不一样，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这就是现代的结构主义，现在西方史学家有一种理论，他们去看哪里有矛盾、哪里有对立，他就把它结构。你说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是对立的，民间文化和精英文化是对立的，王朝战争和人民起义是对立的，那就统统把你结构，自由和次序是对立的，统统把你结构，这就是在具体的研究领域中，一些领军人物他其实是反对的，他们提倡的是什么？一般是和谐，他要结构矛盾，这也不是第一波了，这是第二波了，第一波是强调过去我们研究历史总是找一个事件，把它当做断裂的，哥伦布航海、英国革命，我们说以前是奴隶社会，最后一个事件我们称它是近代社会，这是断裂。那么他认为不可能，历史观是渐变的，不会这么突变，这是第一波。但这一波有很多缺陷，现在有第二波，第二波就是对立统一论，把任何东西看成是两个面，社会是有合力推进的，这就是现代领域里当代最前沿的一些学者所进行的推论。他们这样的理论提出来也是对的，但是也有问题，因为他们进行这样研究的时候，往往有一点歪曲历史，比如说他们一定要把农民的这些要求说成，其实人民那些东西，在建立人民自己的共和国，但是他一定要把它拿到资产阶级近代政治百姓共和国的观点加一些微调，其实这也给我们进行研究这一段思想史、文化史、政治史提了一个醒，我们过去研究文艺复兴也好，研究宗教改革也好，我们经常是有一种双重，我们研究文艺复兴我们总是研究它的创新的新思维，我们研究宗教改革我们总是看它对旧事物破坏到什么程度，带来什么新东西。其实任何的改革也好，任何的革命也好，它都有两重性，我们的两重性不是指我们的结构主义的把矛盾消灭的两重性，而是我们革命的两重性，任何改革也好，任何革命也好，都有否定旧制度落后制度的一面，同时也有催生新制度，产生新的社会的那一面，只是我们过于强调否定的一面，过于忽视积极的一面，所以这方面我们可以作出新的理论的调整，这是讲的一些新的理论的变化。 通过宗教改革以后，它就出现了一些新的变化，摆正了宗教改革和国家与教会的关系，捍卫了国家主权，这样一来我们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