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是怎样炼成的第三集三十而立(下)

讲师风采
鲍鹏山
上海电视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讲师简介:
鲍鹏山,上海电视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有《寂寞圣哲》、《〈论语〉导读》、《后生小子--诸子百家新九章》、《附庸风雅--第三只眼看<诗经>》、《论语新读》、《天纵圣贤》、《彀……
视频简介:
“三十而立”对于千千万万奋斗中的年轻人来说并不陌生,今天的我们都认为,30岁人应该能独立承担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并且已经确定自己的人生目标与发展方向,孔子总结总结自己的一生时,也说自己“三十而立”,那么我们今天理解的“三十而立”和孔子口中诉说的是一回事吗?年轻的孔子又是如何完成他的三十而立呢?本集孔子是怎样炼成的,将会详细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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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目导视:“三十而立”对于千千万万奋斗中的年轻人来说并不陌生,今天的我们都认为30岁的人应该能独立承担起自己应承担的责任,并且已经确定了自己的人生目标与发展方向。孔子总结自己一生时也说自己三十而立。那么我们今天理解的三十而立和孔子说的三十而立是一回事吗?年轻的孔子又是如何完成他的三十而立呢?上海电视大学中文系教授鲍鹏山为您精彩讲述《孔子是怎样炼成的》第三集——《三十而立》。 孔子也教《诗经》,孔子教《诗经》讲什么呢?孔侧重于讲《诗经》中的什么呢?孔子首先讲《诗经》中的四个字:兴观群怨。兴是什么?说白了兴就是把人培养成有情怀的人,把人培养成有热情的,有性情的,有温度的人;观呢?观就是把人培养成有观察力,有洞察力,有判断力的人;那什么是群?群就是把人培养成有群体意识、有公共意识的人,能够关心公共福祉,而不仅仅关注自己一己之私,这是群。还有怨,怨是对群的一个补充,人在人群里面不可能没有怨,人有个性,所以怨就是把一个人培养成能够坚持自己的独立的见解,能够对社会进行批判,并且善于批判,在容易融入集体的同时,又能保持一己的独立的人。兴观群怨。所以《诗经》在孔子这的地方变成什么教育?情感教育,理智教育,道德教育和个性教育,同样的一个教材在孔子这不一样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节目导视:既然孔子的私学培养目标和教学内容都和官学有着极大不同,那么什么样的人会冒险放弃官学而选择来上孔子的私学呢?孔子真的是像《论语》上讲的那样“有教无类”什么人都教吗? 还有孔子的私学教育对象和官学也不一样,官学的教育对象很简单了,全部是贵族子弟,都是贵族子弟。那么孔子学校里面呢?《论语》上有四个字:有教无类,什么叫有教无类,我开班了我办学了,只要你们拿一束脩来,不管身份只要有学习愿望有学习能力,都来。打破了这个身份的局限,你要知道在中国的教育史上教育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特权阶层的特权,不是普通人都有受教育的权利的。所以孔子的私学首倡有教无类就是把教育推广到普遍大众,至少理论上做到了这一点,这是一次观念上的大变革。所以孔子的学生很有意思,他很杂。 有一天一个叫南郭惠子的人就问孔子的学生子贡,说子贡先生啊,说我怎么发现你老师门下这么杂啊,什么人都有,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他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的呢?因为他跟官学作比较,官学出来的一个一个都是贵族子弟,可孔子的私学里出来的是怎么样?各种各样的人,有很富的像子贡,有很多贵族子弟,这个等会我们要讲到,还有一些很贫寒的人,比如说孔子的学生原宪就很贫寒,原宪家的房子上面漏下面湿,四面的墙都是不完全的,不堵之室。而颜回我们就知道了,颜回几乎是穷死的,他这样的学生都有,他不仅有这样的学生甚至还有野人,这个野人有两种,一种说是城市之外的比较落后地区的人,子路就是个野人,所以他门下很杂。你说这个杂好不好,杂才好嘛,杂才会有不同立场。所以我们看看后来到孔子以后一直到战国出现百家争鸣,百家争鸣是谁给开创的,白头相并这个时代的开创者就是孔子,孔子用什么开创了百家争鸣?用私学,就是因为杂,正是因为他们出身不同,所以才会导致他们立场不同,导致他们的利益诉求不同,于是他们都站在各自不同的立场上表达自己不同的利益诉求于是就形成了百家,互相不服气就开始争,这就是百家争鸣,所以孔子是开创百家争鸣时代的人。 还有教学方法也不同,这都是孔子对后世的伟大贡献,我们就简单说一下。官学的教学方法很简单,既然官学是培养接班人那你就背标准答案就行了,教材是官方钦定的,教材怎么解释也是官方钦定的,问题是官方定的,问题的答案也是官方定的,你就背答案就行了。但是孔子这个地方不一样,你读《论语》,同样的问题孔子的回答绝不一样,有多少人问孔子什么叫孝,孔子的回答全不一样,有多少人问孔子什么叫仁,孔子的回答不一样,有多少人问孔子怎么样搞政治,孔子的回答也全不一样,没有标准答案。为什么没有标准答案?因为孔子的每一个回答都是针对提问者,针对这个学生的具体情况来。 我们举一个最明显的例子,有一天子路问孔子,老师啊,闻斯行诸,我如果听到一个正确的道理,我是不是马上就可以做,就照着这个道理去做啊。听到一个道理我马上照这个道理去做,我们知道子路性急“子路有闻未之能行,唯恐有闻”,就是子路听到一件事,如果他还没实行就生怕再听到一个新的道理,这个道理我还没做下个道理又来了,他着急,他就是这种个性。所以他就问老师,听到一个道理是不是马上就可以做,孔子怎么回答,孔子说那怎么行,有父兄在嘛。一个人做事怎么能自作主张,要问问父亲要问问大哥,他们都说行你再做,这是孔子对子路的回答。 不久冉求来问同样的问题,闻斯行诸,听到一个道理是不是马上就可以去做啊?孔子说,那当然,你既然知道是正确的,毫不犹豫马上做。你看这两个答案完全针锋相对,要不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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