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向中国开放还是中国向世界开放(九)

讲师风采
白岩松张信刚梁文道
著名节目主持人凤凰卫视评论员
讲师简介:
白岩松,央视著名主持人,中央电视台新闻评论员,任《焦点访谈》《新闻周刊》《感动中国》等节目主持人,2000年被授予“中国十大杰出青年”。 1962年获台湾大学土木工程学士学位。1964年获美国斯坦福……
视频简介:
把时间的曲轴拉长,放到以下三个临界点:鸦片战争前,清政府以天朝大国自居,自然也有“天朝模式”,被枪炮打醒的“开放”,是有了清朝中兴与洋务运动;1911辛亥之时,立宪共和是在中国饱尝辛酸磨难后尝试追求西方强国模式的一种潮流,满清王朝终在风雨飘摇中轰然坍塌,民国也由此确定,之后虽历经北洋时期、国民党执政,但其中向西方开放和学习的脉络依迹可循;1949年中共建国,急切追求富国强民,心灵却是越来越封闭,道……
发布评论
全部评论
段落信息
葛兆光:我之所以来参加这个理想国的这个活动,一个很大的原因是我现在总是在想一个词叫做理想已经遍体鳞伤。所以它用理想国这个词我非常地感动,这是第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我是学历史的,我知道在孔子的时代就有子产不毁乡校。公论,公众的舆论,预期是士大夫知识分子的舆论,对于这个社会会有很大的促进。梁漱溟有一个回忆录,它的名字叫什么?《这个世界会好吗?》,我看了这个书这个很悲观的话里面反而让我有一点希望,这个世界会不会好?这个世界可能要好,我们目前只能靠我们这些微弱的公众舆论去推动。我并不指望现在某些领导人脑袋一拍就把这个世界变掉了,真的都在我们这里。所以我们决不是因为这些掌声,说实在话我们平常也没有那么多掌声,因为我是在学校教书的。最后你讲的这个文革的问题我简单地回答你,我觉得文革你说得很对。我们不能够把文革看成是一个上层的文革,下层的文革。上层的人是坏的,是错误的引导了一个文革。而下层的人好像是处于一种纯洁的革命理想去参与这种文革。我们大家都应该对这个文革这件事情承担责任,不仅是领导者,也是每一个参与者。我是经过文革这个时间段的,我知道所有的人其实都在一个虚幻的,理念的控制下去参与了一场浩劫式的运动。 贺卫方:我只是其实判断乌有之乡(音译),或者是判断其他的某些论坛。我觉得有一个最简单的检测标准,在文革的风格到底是什么风格,我觉得事实特别简单。我比葛老师稍微小一点,但是我也经历过文革。文革最大的特别刚才白老师所说的那种理性,大家把事实摆出来到底应当不应当,刘少奇到底是不是叛徒内奸工贼,我们需要有一种合理的去考察它的历史,把所有的证据拿过来。但是当时完全没有这个,非理性也表现得某些特别狂热的歌颂,每天晚上我们中央广播电视台结束的时候都是搞国际歌。从来就没有什么旧制主,也不靠那些皇帝。每天早上我们唱《东方红》,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他是人民的大救星。所以我们晚上是完全的分裂的一个状态,完全没有任何一个所谓的一种论证,把证据摆出来。那些个所谓被打成反革命,被枪毙那些人。都是该犯一贯思想反动,多次在群众散播诋毁伟大领袖的言论,所以民愤极大,判处死刑,立即执行。好多人就这么被杀了,张子清烈士也是这么被杀的。所以文革是完全没有理性可言的一场,无论是责任是怎么评价是另外一回事。那么你现在看的特别是哪一个论坛可以更多地讲一些道路,或者是哪些人更多地讲道理。我自己感觉到说我有朋友最大的问题在于他们不会写出来好好讲道理,都是在那里扣帽子。比方说我的同事孔敬东(音译)教授,现在每次一提到我就说那个汉奸法学家,我说你得讲道理,你没有道理可言。 梁文道:算了,您就别辩护了,孔敬东(音译)说您是汉奸就认了吧。 熊培云:这是表扬他,我是掉着一颗自由交流的心来的。刚才我说了我站在这个台上看到下面在座的也坐在光明处,我觉得非常好,就是自由交流的一个状态。说到文革刚才贺老师说的还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我,贺老师,还有文道兄,我们都已经被绞死了。就是在有的网站上把我们当做稀奴(音译)绞死。那个才是真正严重的,但是话说回来,我也会认为这具有文革气息的事情。或者是余孽这个词我觉得用这个词太重了,但这种气息是有的。在这种情况下你再去批他,用他的那种态度再对他,我觉得我们就失败了,我们就做错了。我们要做的只是要自由的交流,并不是说一定要战胜谁,去打败谁。更多地,或者是我们心态本身,或者是说我自己心态本身就是一种不和他比坏。他用一种恶劣的态度对我,我不愿意用恶劣的态度对他。最后大家慢慢地都能够去理性辩论,去平等的交流,去带动更多地人,我想我们就的确可以慢慢地告别那个时代。中山大学那个老师说过一句话,说我们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各自告别文革的时间。我想其实这个时代慢慢告别文革也的确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们慢慢来改变它。谢谢。

全文文稿

收藏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