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该如何说下去(二)

讲师风采
骆以军
作家
讲师简介:
骆以军,1967年生,私立中国文化大学文艺创作组毕业,“国立”艺术学院戏剧研所硕士。曾获联合文学巡回文艺营创作奖小说奖首奖、大专青年文学奖小说奖,联合文学小说新人奖推荐奖、时报文学奖小说首奖等。
视频简介:
新生代作家,特指60年代以后出生,90年代走上文坛的一批作家,形成了“新生代作家群”。新生代作家,处在两个时代夹缝中。从新生代的处境看,活动余地有限,荣誉留给老一代,花样让中生代占尽。从某种意义上说,新生代,能站在前几代开拓的空间上,寻得中间地带,与晚生代、60年代、70年代、后新时期等等,形成对峙局面。
发布评论
全部评论
段落信息
葛亮:历史往往是有关乎于权利的表述,或者这么来说所谓的历史它作为一种时间的序列不但是一种发言的立场,甚至是一种武器可以为各种族群,为各种利益的实体去虎视眈眈。或者可以这么讲有关于历史的种种表述的关键词或者动词也经常是消减、颠覆甚至于重述。这个在一系列的作品,因为我在更早的时候就是在做一些有关于书写的研究,特别是有关于外籍华族他们书写研究。经常就是比方说美国的华人的一些书写。在历史和文学之间实际上究竟存在着一种什么样的联姻,这个是每一个写作者都会涉及到的部分。历史作为一种时间序列中的存在,究竟是我们的文学写作可以如虎添翼,还是裹足不前,这其实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我作为一个年轻的年轻写作者,在开初我的写作过程中经常使我感到踌躇的问题。因为实际上在我的头脑中间也许之前会有一个沉淀。因为我自己或者我们这一代的生命作。往往和大事件是缺席的,比方说五四,比方说文革。我们没有办法成为一些重要历史场景的一种见证者。所以在这这种情形之下花大量的时间在考虑,我们这代人如何去所谓的重建种有关于历史的表述,如何会恢复历史的原貌,有一次我和我一个前辈的作家的朋友在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逐渐得到了启发。 就是说实际上我和他之间会达成一种共识,就是说作为我们前辈的作家,更多可能他们的身份是一种历史的亲历者甚至于见证者,他们对历史的表述更多是近乎一种再现。那我们这一代人呢,因为历史的缺席,也同时使我们轻装上阵或者一种更加让我们自己有蔓延感的一种所谓的历史阐释的空间。我觉得这一点在我的写作实践中间实际上也会让我自己感觉受到了非常多的弊益,好像格林布拉特,他有这样的观念。他说文学和历史之间的关联,它们最本质的关联实际上究竟在于哪一部分。是在于要完整地恢复历史的原貌嘛,他给出的答案恰恰文学对于历史最有意味的地方是在于他可以去通过文学这样一种内在的艺术形式或者手段去考察历史中间应该或者怎样这个话题,或者说揭示历史中间最接近于它最隐秘的一种的矛盾的部分。 那或者这么说其实每一个关乎历史的写作者实际上都免不了要处理一个问题,就是说如何历史的问题。一种所谓历史真实的部分,另外一种有关于虚幻的部分,我想虚幻作为一个小说作者来说,实际上都是一种特权。因为小说本来它作为文体来讲实际就是我们讲故事,我们自己可切入的,我们可以自由发挥的非常巨大的空间。从我自己的感觉来看实际上如果在这个层面上失去了对于所谓历史真实的一种关照,实际上会使所谓的虚幻也变成一种无本之木,所以在这个角度上来说。特别是在我写作小说的这样一个过程来讲我还会比较重视所谓实证的部分。 比方讲有关于此可能会讲到一些具体的写作方面的一些内容。就是在写作我的长篇小说《朱雀》过程中间,我做了有系列的,有关于陈事实的访谈。这个部分让我觉得很有魅力的一点就是。让我感觉到了就是有一些和我所谓对于历史的想像空间不同的部分。或者说还有一些出人意表的部分,比方说我们现在在所谓的后现代史观这个层面上来讲,我们所谓的历史、哲学或者大蓄势之外的部分,它本身是非常的迷人的,非常的有意味的。但同时我们也可以考虑到在另外的一些故事里面,实际上所谓历史的变体可以和前面所讲述的形成非常微妙的一种所谓双生花的状态。所以,我在一系列访谈中间逐步的感觉到一些所谓的大与小,一些宏观与细微,甚至于历史的沉重与轻盈的共存,实际上给我们带来的非常大的比对的冲击,这种印象更多来自于所谓的日常和民间的感觉。

全文文稿

收藏说明: